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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頓兵荒馬亂足足持續了兩三個小時,從一開始咬牙切齒地推搡亂蹬,到後來骨頭酥軟被迫繳械,最後就只剩下從咬緊的脣縫裏漏出的一點點細碎嗚吟。
明明意志上並不想沉淪,無奈那蛇太過熟悉我的一切,越是反抗掙扎他越是不如我意,偏偏又不持刃行兇,而是像個專門攝魂的水妖一樣,溫柔又狡猾地一步步推着我,讓我溺斃在他懷中那輪洶湧危險的漩渦。
可我沒有忘記這是哪兒,更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做着這樣羞恥的事,眼看那道不帶鎖的門隨時都有被人推開的風險,我卻身陷漩渦根本動彈不得。
於是所有羞憤,委屈,還有些說不清的屈辱,統統化作了眼淚奔出眼眶。
晶瑩的水珠被頭頂交錯的光束折射出冷調的光,晃進柳妄之那全程清醒、冷如寒潭的眸子裏,他微微皺眉,靜靜看了我一陣,然後起身慢慢退了出去,顯然是有些掃興。
我緩緩睜開緊閉的眼,倏然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潭,複雜的情緒在喉嚨裏千迴百轉,最後鼻子一酸,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怎麼還哭。”柳妄之淡淡地看着我,伸出微涼的指腹抵住我的齒尖,將我緊咬的下脣撥出來,“剛纔抓我啃我的時候兇得很,現在倒是委屈上了?”
“走開。”我歪頭甩開柳妄之的手,拿手背蹭了蹭又紅又腫的脣,翻身撐着沙發爬起來。
痠痛的腰腿跟錯位了一樣,動一下都喫力,我用了老大勁兒才坐直身子,第一件事就是低頭拉好又皺又破的衣服。
真是見鬼了,就不該莫名其妙跑到這兒來找這條炸鱗的蛇,這下倒好,順毛不成反被次奧,憋得一肚子氣就算了,還弄得一身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