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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那麼大個銅盆做什麼?就算是燒紙,也用不着這麼環保吧?
我邊在心底嘀咕着,邊把塑料袋甩到車子的後備箱裏頭,正準備合上車蓋兒,青妝又在背後喊了我一聲,然後提着個紙袋走過來,把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到車上,規整的擺在那個裝着銅盆紙錢的袋子旁邊。
“這又是什麼啊?”我拉開紙袋往裏瞅,便見好幾個玻璃瓶堆在一起。
“白酒啊。”青妝拍拍手,撩了下肩膀上的頭髮,“一會兒還得用呢,你讓君上開車注意點,可別弄灑了。”
我合車蓋的手一頓,眼也沒抬,淡淡說了句:“他就在前面,要說你去說。”
“嘖,咋回事兒啊你們。”青妝叉着腰,另一手搭着我的肩膀,把我撥到她身邊,“這都一晚上了,有什麼矛盾是牀上解決不了的啊?”
“……說什麼呢你。”我被她這話弄得有點臉熱,偏頭瞥了她一眼,把她搭在我肩上的手拉下來,“他不喜歡我過問他的事兒,要是無意說錯什麼,他又得跟我冷臉,那我又何必?”
“唉,你呀你。”青妝瞧我一臉彆扭,也不逗我了,抬手拍拍我的肩膀,嘆了口氣又搖頭,“君上他那性子不就這樣嗎,你看啊,他既然爲了你推了搞功德的事兒,那說明比起別的他更在意你,你要是不那麼執拗,其實你倆根本吵不起來。”
青妝這話聽着確實像是那麼回事,但我和柳妄之根本不是她想的那種關係,連我也弄不懂他怎麼會爲了我推掉談好的功德單,更不懂向來討厭麻煩的他怎麼還會答應替城隍辦事。
難道真是在意我麼?就因爲,我是他的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