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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!”我並不懂她的邏輯,但必要的解釋還是得有,“不是啊,我們只是朋友。你個小不點,胡思亂想什麼呢。”
“噢,這樣啊。”她捧着巧克力笑了,“那等我長大了,還是可以跟蕭哥哥結婚的,嘿。”
每個小女孩兒都有一個夢中王子,看來蕭逢對她很好,所以她纔會抱有這種純真美好的心願。
不過說起來,蕭逢確實很溫柔,明明今天心情已經跌到谷底,但跟他待在一起,哪怕只是尋常聊天,心中難舒的鬱結也會如同春風過境般奇蹟的被撫平。
蕭逢跟家長回來的時候,那小孩兒的媽媽眼睛紅紅的,她看到我和小孩兒都在笑,上前來謝謝我照顧她的女兒。
我們又一起陪小女孩兒玩了會兒,蕭逢與她道別,說要送我回去。
我推辭不了,還是上了車。
天色不知不覺變暗,坐在車裏,我忽然問蕭逢:“對了,那孩子得了什麼病啊,怎麼病房裏全是儀器?”
車裏放着舒緩的音樂,蕭逢的聲音很輕,可出口的答案卻很沉重:“血癌,治癒率很低。萱萱的病情不理想,已經有了惡化現象。”
我頓感震驚,但又有點不明白:“兒科醫生也得管重症孩子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