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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，沒什麼事情。”李慧喬搖了搖頭。
陳明很認真地看着她。“你在發抖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告訴我！”陳明再次說道。
李慧喬總算抬頭看他，和他眼神對視的那一刻，不知道爲什麼，她心頭忽然安定了。“是趙自強打來的電話。”
“趙自強？”陳明問道：“就是我昨天趕走的那個人渣？”
“是他。”李慧喬點頭。
叮咚一聲，趙自強發來一條短信。
“陳明，他讓我現在就帶上小燕子一塊去大漢步行街。”李慧喬低頭看了一眼，身體忍不住再次發抖。“我該怎麼辦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