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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呀，不過要磕頭的話，就別隻給我一個人，給在場所有人，都磕三個響頭。”陳明說道。
董志海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。“所有人？”
這些豬狗一樣的下屬，配嗎？
“行，我明白你意思了。”陳明盯着他說道：“我這就給蘇董打電話，閩南也不用去了。”
“不，不要！我這就磕頭！”董志海臉色大變，連忙朝着他磕頭，接着又給柳媚馮亮等人一一磕頭。
沒一會兒，這傢伙就得到了該有的懲罰，整個額頭都磕出鮮血來。
衆人只覺得神清氣爽，看向陳明的眼神裏，帶着更多的崇拜和敬畏。
林薇雅寡淡的目光，看着他的時候，也不由閃爍亮光，露出一絲神往。
有這樣霸氣的上司，還怕會被那些找事的客戶欺負嗎？
“陳明，我，我能走了嗎？”董志海顫顫巍巍地問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