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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範可以呀。成了沒有？”
“看他離開的時候情緒很低落，我陪他喝酒到深夜，他半個字也沒有說，拍了下我肩膀，趕凌晨的飛機走了。”秦哥嘆了一口氣。“估計是沒成，他還太年輕了。”
“放屁！教授看能力，靠年齡那就是搞笑。”陳明心頭有些不快。
老范家庭條件比他家還差，人脈關係不用想了，先天性就不足，這個教授職稱，恐怕是沒可能拿得到。
“他的聯繫方式換了，你有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秦哥苦笑。“當時沒多想。唉，有點後悔怎麼沒要。”
“那我們重新加一下，要是遇到了老範，麻煩你給我打電話。”陳明說道。
秦哥點頭說道：“什麼麻煩不麻煩的，應該的。”
“老秦，幹嘛呢，這車一直堵門口，沒瞧見嗎？”這個時候，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走了過來，指責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