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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沒有專業的信息分析師協助，他也很難從紛雜的信息之中，窺見幾分真相。
陳明對他也沒有抱持特別大的要求，因爲他也很清楚，就算是瑞安集團的總裁蘇星河，對這個消息也不可能有十成把握，能有五成就很了不起了。
十二金人的級別，已經徹徹底底的碾壓過了瑞安。這得跨越多少個等級，蘇星河才能得到這個消息？
其中真假各有幾成？
“沒關係，一成就一成，總是有些把握的。”陳明安撫道：“何況，你現在的實力，也的確不允許你做到這一步。”
“你已經做了你能力範圍內，最了不起的程度了。”
“謝謝陳總。”方正平鬆了一口氣，這要是換成顧大涿，早就把他往死裏罵了。
但陳明很清楚，能力這個東西，不是你罵就能夠罵出來的，還需要相匹配的硬件和軟件配合。“這樣，你現在把重點收攏起來，集中在瑞安和萬盛最近的變化上。”
“其他的不需要再去多管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