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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%溫柔最終還是選擇了送顧慕臻回家。
她並沒有喝酒，只是不想送他。
但她不依，他就在那裏鬧。
他以前就極能鬧。
溫柔深呼吸，餘光瞥了一眼窩在副駕裏面的男人，然後又收回，認真地開着車。
只是想到剛剛，溫柔的手又加大力道，握緊了方向盤。
她越來越不懂他。
顧慕臻沒喝醉，但喝的酒也不少，渾身酒氣縈繞。
在酒店裏的時候沒覺得，可能因爲那裏的空間比較大，不顯。
那個時候她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是淡薄的，但現在在車裏，溫柔就明顯聞到很濃的酒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