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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桌上的光盤，以及老爺子意猶未盡的眼神，許悠然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：“杜爺爺喫飽了嗎？”
“飽了……好久沒有這麼飽過了！”杜覺打了一個飽嗝，忍不住把碗底剩下的那點湯端起來給全部喝完。
許悠然去前臺結了帳，拎着手中的飯盒帶着杜老爺子往回走。
街道兩旁陣陣竊竊私語傳來：“這女娃子莫不是個傻子吧！居然真的請杜老癲喫飯。”
“你看她手中拎着的飯盒，不會是給杜方知帶的吧？”
“想不到那小子脾氣這麼差，居然會有長得這麼乖的女娃青睞。”
“這哪是什麼青睞？這是倒貼，你看這姑娘的氣質打扮，家裏的條件一定很好。”
“你們說像杜方知那樣的大塊頭，要是動起手來，這小女娃子能夠受得了幾下？”
一個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從街道兩旁傳了過來，許悠然臉色逐漸沉了下來，這些人嚼舌根居然可以嚼得如此明目張膽，彷彿是害怕被他們編排的當事人聽不到一樣。
就連杜覺都感覺到了一絲異樣，偷偷地扯了扯她的袖子：“許丫頭你不要生氣，這些人就是這樣，可壞了，只要一看到我都叫我顛老頭，還說我家方知脾氣不好，活該窮一輩子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