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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放迷惑地看向我，“惡毒的商戰，你看不懂嗎？跟在談宴白身邊三年，他沒教過你這些？”
我不由一愣。
因爲他的坦蕩到可怕，也因爲他的第二個問題。
我捏了捏手心，回以坦蕩，“沒有。”
跟在談宴白身邊三年，他教過我什麼呢，獨立、包容、忍耐、付出……
我們除了相敬如賓，沒有一句多餘的交流，他更不會和我提名利場上的那些事。
這回，輪到周放怔了一下，他饒有興致地挑眉，“你這個人，還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你不也挺有意思的嗎？”
我似笑非笑，“一邊和談宴白玩商戰，一邊告訴他老婆，你圖什麼？”
他理順手中的大衣，搭在手臂上，“如果我沒搞錯的話，我們在這件事上，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