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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就是出題呢?”容梔問。
“題幹就是這個錄音。”容梔指了指手上的文件,“破題的關鍵,我想已經很清楚了——所謂宋世任的老家,應該是他特意告訴我的。或者,他早就知道周般般在陳寒梅的臥室裝了竊聽器,利用周般般把這個題目告訴我……”
“他是個死變態嗎?”陸澤宇罵道,“不要接招,容梔。不理他,其餘的交給我和江韻。”
“戀童癖都是死變態,他大爺的宋世任,我早就應該把你弄進去!”陸澤宇大罵。
江韻卻嘆了口氣,看向窗外深沉的夜色,滿面憂愁。
“應該不是宋世任。宋世任沒這麼張狂……”
“這個時代的人,幾乎很少有把人命不當一回事的。爲了一個遊戲,就殺掉一個人,還讓你沒有證據懲罰他,這種手法……”
“如果是我想的那樣,就已經晚了。”江韻說。
幾個人去到現場,果然和陸澤宇說得一樣,陳寒梅的屍首被運走,地上只留下一灘血,是一個女人曾經來過這個世界的痕跡。
她曾經擁有權勢,曾經出身顯赫,也曾經嫉妒殺人。她有過血淋淋的愛情,最後自己也變成一灘血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