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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你所見。”容梔長話短說，“面前這顆頭顱，本應是如今的主腦大人。”
這句話的信息量更大，信息流瞬間呼嘯着把莎莉淹沒了。
當人瞬間獲取了超出自己意識承載範疇的信息的時候，就會被巨大的信息流弄得無比迷惑，有的人甚至會永遠地沉浸在信息流中，樂不思蜀，俗稱瘋了；有的人的精神會被巨大的信息流衝擊至崩潰，俗稱傻了。
當然，容梔的話帶給莎莉的信息流，也只是讓她迷惑一下而已，不至於瘋傻。
容梔簡明扼要地給莎莉科普了一下，存在於古代地球的邪教組織拜科學教，和麪前這位老人在古代地球的野心——瘋狂地試圖把自己的意識植入主腦。
莎莉又被好大一堆信息量衝擊得昏昏沉沉。
她一時間沒心思去追究11X和古代地球的關係，僅僅抓住了一個重點：“可是，他的意識顯而易見還在自己頭顱裏，你又說他是如今的主腦……”
“因爲他被自己人背叛了。”容梔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頭顱，嘴角噙着一絲淡淡的笑，“最後，成爲主腦的，竟然不是他費勁千辛萬苦剝離出來的意識，塞拉維爾們複製了他的意識，他的複製品，纔是你所知道的主腦。”
“……複製。”莎莉夢幻一般的聲音重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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