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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語笙一開始不吭聲，歐鷗以爲她還是老樣子不好意思討論類似的話題，準備揭過去。
但聽姜語笙微微蹙眉：“挺讓我失望的。”
“噢？”歐鷗摸着下巴壞笑，“中看不中用啊原來。”
“可不。”姜語笙輕輕打了個酒嗝，回到最初的問題，“你是不是又對祁昱感興趣了？”
“哪兒啊，我現在的口味是年輕小鮮肉。”歐鷗呵呵噠，“就是純粹想氣氣朱曼莉那貨。從前在學校她就沒少給你使絆子，我給你出出氣。而且她頂着低配版的你的臉發sao，噁心到我了。”
姜語笙腦子有點遲鈍地考慮：“可她現在是我的甲方，現在氣到她，我們過癮了，回頭她全報復在工作中，更受氣的還是我。”
“她算哪門子甲方？真正的甲方是祁昱。我看她今晚勾引祁昱的那股勁兒，肯定是還沒睡到祁昱。那我們更得搞破壞了。現在她只是祁昱的下屬，就狐假虎威，要真被她爬到祁昱牀上去，不得變本加厲？”
越分析，歐鷗越是躍躍欲試：“走了，別給她和祁昱太多獨處的時間。剛剛只是餐前開胃小菜，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。”
姜語笙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：“你先去，我上個廁所就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