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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曼莉陰着臉抓住姜語笙的手臂：“你那天晚上是和祁昱一起離開夜店的？”
姜語笙露出困惑的表情：“祁昱的女伴不是你？”
“少和我裝蒜。”朱曼莉冷笑，“否則怎麼那麼巧，祁昱不見了，你也不見了。你和歐鷗兩個人打配合了吧。”
姜語笙懶得搭理，甩開她：“我們沒那麼無聊。”
朱曼莉又從後面拽住她的圍巾：“你等等！”
姜語笙猛地被勒了一下，有點生氣：“朱曼莉，你非要把舊怨延續成新仇是嗎？”
鄭洋留意到動靜，飛快奔來姜語笙身邊，從朱曼莉手中扯回姜語笙的圍巾，並摟着姜語笙護到自己身後：“怎麼了？”
姜語笙拉着鄭洋就走：“沒事。”
換了一家店，她感覺空氣都變得清新通暢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