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踩完難受的又是姜語笙自己，畢竟剛剛結束被祁昱最大限度地開墾。
休息了一晚上並沒能讓她完全緩過勁來。
次日姜語笙雖然沒有上班沒遲到，但李芊芊一見她就問週末幹什麼去了，爲什麼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累。
姜語笙打着呵欠撐在電腦前：“沒幹什麼。假前綜合症。”
李芊芊玩笑：“我以爲你夜裏睡覺，被妖精吸乾精氣。”
姜語笙：“……”
別說，這比喻，真挺恰當的。
昨天離開之前或許確實是她喫飽喝足撐得快反胃了，但現在就她這萎靡的精神，真正受益的人根本不是她吧。
傍晚下班後，姜語笙又去了醫院。
伍碧琴的手術時間在昨天定下來了，恰好在除夕，也就是後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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