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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語笙安撫住圈圈：“狗子是無辜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和孩子一樣，父母離婚，孩子是無辜的？”歐鷗質疑，“可你剛剛不還說你聽到過他們講電話？”
姜語笙覺得歐鷗的比喻非常恰當：“應該差不多吧？父母雖然離婚了，但由於孩子的撫養權在父親這邊，母親通過打電話給父親來見一見孩子，也給孩子寄東西喫。”
“你這聲音聽起來就沒有很高興，”歐鷗一針見血，“說明你心裏很介意他們這種關係。”
“……”姜語笙不想承認，顯得好似她特別喜歡他似的，呼一口氣，她說，“我和祁昱只是牀伴。我只管在牀伴維繫期間他是乾淨的。這種開放式的關係，你不一向推崇嘛？”
歐鷗笑：“我的乖乖，現在反倒成你教育起我來了。”
大霖山，姜語笙聽到的第一反應，是勾起當年進山挖許願沙的事情。
而她上一回來大霖山，是去年剛入職留白建築事務所後參與的第一個項目，設計一個民宿，她跟着薛素進行場地考察與實拍。
巧的是，今次她和歐鷗入住的民宿，和去年那個新建的民宿是同一個老闆。這讓姜語笙預感會是愉快的一天一夜。
事實上姜語笙的預感並未出現偏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