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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語笙則也走到他的開放式廚房繞一圈:“你怎麼想的?這要是開竈,油煙豈不都飄到牀那邊去了?”
“你想在我這兒做飯?”祁昱跟聽到笑話似的。
姜語笙挑眉:“不行?”
“我管你?”祁昱轉身邊拖着衣服邊往衣架走,一貫地在她面前不拘小節。
比起昨天一早看他撐拉力繩健身,眼下姜語笙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後背的疤痕。
雖然鞭傷全好了,但新的、舊的痕跡或淺或深地留在了他的皮膚上。
以前電視劇裏說,男人的皮膚,有點疤才血性。
姜語笙見過它們變成疤之前的樣子,無法將它們當成他的榮耀徽章。
“你都這麼大了,你爸生氣的方式還是打人?”她之前沒問,因爲當時的他看起來也沒法回答。
正在換家居服的祁昱聲音悶在衣服的布帛裏:“祁家留着祠堂,留着老祖宗最經典的體罰項目。不過祁家晟確實也有暴力傾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