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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婧溪娓娓道：“更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瞭解，我只知道我未婚夫大約十歲以前，不在祁家。他的生母一直帶着他躲避祁家，所以經常搬家。也就是我剛剛說的，居無定所。”
“聽說那些年他的生活環境不太好，我猜測日子過得應該也沒好到哪兒去。祁家找到他之後，他曾經又自己離家出走過好幾次，不願意呆在祁家。說明雖然祁家環境優渥，但他更喜歡和他生母生活在一起吧。也說明他和他生母感情應該很好。”
“那他的生母現在……”姜語笙還在考慮如果問“在哪兒”，會不會顯得和工作無關。
便聽聶婧溪說：“已經去世了。”
什麼時候去世的——差一點姜語笙就脫口而出了。可以建築師的身份，她沒必要關心到這種程度。
聶婧溪倒主動告知：“在我未婚夫回到祁家沒多久去世的。”
更詳細的，則也未再多言。
姜語笙鎮定着心緒做記錄，同時組織語言：“不清楚你未婚夫小時候的生活環境，方便的話，就儘量多提供些其他資料吧。看看有沒有有用信息。”
聶婧溪的淡彎眉微蹙：“其實很難查。外人是不清楚祁家內部的情況，祁家的人有意隱瞞我，霖舟又是祁家的地盤。所以我來了兩個多月，才調查到這點東西，靠的還是我自己聶家那邊的幫助，好不容易找到很早以前從祁家退休的家傭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