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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語笙笑笑：“我之前獨立和客戶溝通方案，也經常碰到客戶說我好像能懂他們。我想我得感謝我的導師，以前在學校他反覆掛在嘴邊提醒我們的話，就是建築的出發點是人文關懷。”
“沒有人情味的建築師，是無法在這行真正有所成就的。所以無論做什麼項目，我都謹記，深入瞭解客戶需求，以人爲本。”
姜語笙將自己摘個乾淨，功勞統統歸於她的職業。
聶婧溪顯然聽懂她的意思了，卻還是說：“所以我很幸運，遇到像語笙你如此有人情味的建築師。”
兩人從書房出來，姜語笙看見了祁清儒。
祁清儒一如既往坐在輪椅裏，輪椅停在落地窗前，他盯着窗外院子裏亮起的燈，一動不動，旁邊放着只老式收音機，播放着咿咿呀呀的戲曲。
聶婧溪十分周到：“姜小姐今天走得遲，肯定又不好打車，我讓方袖開車送你。”
“那麻煩你們了。”姜語笙沒拒絕，心裏再次把考駕照提上日程。
走出別墅的入戶門時，姜語笙看見隔着落地窗的裏面，祁清儒正朝她的方向揮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