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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頓，也令姜語笙心裏咯噔地，被先前噩夢中的恐慌充斥，不禁直起腰身，緊緊盯着他的後腦勺：“……祁昱，回答我。”
“沒有。”邊說着，祁昱停在桑塔納前，打開副駕的車門，轉身將姜語笙放進去。
姜語笙喫下一顆定心丸，眼眶又不受控制發燙。沒有就好……這是兩天來，唯一慶幸的事。
祁家其他人乾的事，包括祁家晟和祁昉，均和祁昱無關。
祁昱沒有和她正眼對視，低垂着眼簾替她繫好安全帶，隨即關上車門轉到後座放入她的柺杖，才繞回駕駛座，啓動車子。
短暫的和緩交談，卻仍舊避開了她和祁昱之間無法談攏的核心問題。
姜語笙舊話重申，不予妥協和退讓：“還是那句話，我爸爸媽媽的仇，我不親手報，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過得安寧，即便雞蛋碰石頭也在所不惜。”
祁昱亦沉聲道：“我剛纔的意思你沒聽明白嗎？祁家的水很深，我和我二哥都差不多當年具體誰幹的。你摻和進去，也不過是一顆小沙粒，消失在水裏也填不了海，起不到任何作用。瞎搗亂還會妨礙我。”
姜語笙抱緊懷裏的照片：“怕我妨礙你，你就讓我加入你的報仇大計。我跟着你幹。我就不信，我廢物到什麼都做不了。”
祁昱又陷入長久的沉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