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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活該。”姜語笙的腳往前輕輕踢了踢祁昱的小腿，重複，“醫藥箱拿過來。”
祁昱終歸下樓去取，坐在牀邊任由她擺弄，一隻手撓着圈圈的下巴，另一隻手同時還能摁手機，似在和別人發消息。
姜語笙的動作不知不覺慢了下來，心中酸澀，她很珍惜和祁昱眼下心平氣和的時刻。
須臾，發完消息的祁昱催促：“還沒好？”
姜語笙最後給他貼上紗布。
祁昱將醫藥箱拿下樓，折返上來時，嘴裏叼着沒點燃的煙，手裏多了個盆子和一袋藥。
藥嗅着味兒姜語笙認得，就是中醫館的老大夫給她開來泡腳用的。
“……你也去過藥館？”還給她整上備份的藥了？
“你腳廢了，對我也沒好處。”祁昱背對着她帶着盆子和藥進衛生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