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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陪她回家、陪她上二樓，她也來陪他看他和柳阿姨曾經的回憶。
相貼的嘴脣分離時，祁昱倚靠着窗戶，姜語笙倚靠在他的胸口，陪他端詳被他把玩在手中的小馬碗。
“你小時候自己畫的？”姜語笙伸手指摩挲線條粗糙且稚嫩的小馬。
祁昱沒吭聲。
姜語笙則忍俊不禁，噗嗤笑出聲。
引發了祁昱的關注：“笑什麼？”
姜語笙又學了祁昱式欠欠的勁兒：“噢，沒什麼。”
祁昱摟在她腰間的手很有重點地輕輕捏了捏她的癢癢肉。
姜語笙敏感地禁不住輕顫，制止他作亂的動作，帶兩分調笑的意味：“就是想起那張照片，你小時候虎虎的樣子，和這隻小馬的形象如出一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