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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菀有些意外：“婆婆，你禮佛不是不碰……”
“酒杯。”何潤芝重複。
祁家晟低聲也重複：“你到底要幹什麼？”
杭菀還是去幫何潤芝取了一支酒杯來，不過給何潤芝的杯子裏裝的不是就，而是溫開水。
何潤芝也沒介意，就這樣端在手裏。
姜語笙注意到何潤芝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，也落在她頸間的項鍊上。
祁昱和姜語笙換了個位置，替姜語笙擋住了何潤芝的目光。
司儀來向祁家晟請示，儀式還要不要繼續。
祁家晟見何潤芝並沒有要搗亂的樣子，便只是叮囑杭菀和祁昉一起幫忙看緊點何潤芝，然後朝司儀點點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