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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昱斜睨眼，評價圈圈兩個字：“戲精。”
姜語笙：“……”
兩人進入別墅。
一樓客廳暫時沒人，估計宋紅女和聶婧溪在樓上都還最後整理行李。
姜語笙自然懶得主動上去跟宋紅女打招呼，和祁昱無聲對視一眼後，將圈圈先栓在門口，他們倆默契地循着咿咿呀呀的戲曲聲，先去見祁清儒。
播放戲曲的老式收音機雖然在祁清儒的臥室裏，但此時此刻祁清儒本人則不在臥室，而在書房。
坐在書房的書桌前，手裏顫顫巍巍地握着只羊毫，沒有落筆，任由羊毫上黑色的墨滴落攤在桌面的宣紙上，洇透紙背，祁清儒閉着眼睛，似乎很認真地在欣賞戲曲，兩片嘴脣細微地嚅動，似乎在跟着唱。
站在祁清儒身邊幫忙研墨的慶嬸見到他們倆，暫停下手裏的動作，問候道：“姜小姐，祁昱少爺。”
姜語笙因爲有些過於專注地打量祁清儒，一時之間沒聽見慶嬸的話，是祁昱及時接茬道：“爺爺今天興致這麼好，又來寫字了？”
“可不。”慶嬸扶了扶祁清儒快要從桌子邊緣滑落的手肘，“好幾個月沒寫囉。上一次董事長寫字，都是一月的事情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