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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祁嚇了一跳，趕忙走過去要幫忙，又擔心許瓚誤以爲他是要攀關係，戰戰兢兢地伸出手，儘量站得遠一點。
許瓚看着他有些顫抖的手，疑惑，他有那麼可怕麼？
林鬱就不像他擔心那麼多，走上前和許瓚打招呼，以同學的身份，但許瓚到底記不記得他，就完全不清楚了。
他們上學的時候，許瓚已經在軍部擔任了要職，基本沒怎麼來上過課，教室前排永遠空着一個位置，也永遠乾淨整潔，沒人敢去亂動。
關於許瓚的消息總是比他這個人更經常光顧教室。
許瓚朝他點頭，眼神看不出到底記不記得，林鬱垂着眼，從他手裏接過勺子，幫忙盛麪條。
許瓚走到桌邊看許寶寶喫水果，時不時抬頭往沈曉生離開的方向看一眼，像是在奇怪他怎麼去這麼久了還不回來。
“大爸爸，”許寶寶同樣感到奇怪，“爸爸去哪兒了啊？怎麼還不回來？”
“快了，”許瓚抬手給他剝了一個香蕉，“喫完這個，爸爸就回來了。”
“哦，好的吧。”許寶寶爲了讓沈曉生快點回來，張大了嘴巴，試圖喫得快一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