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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大代表團聚集區,幾個人正埋頭看手機。
“他們還是人嗎?”潘栩問,“竟然有人問我論文敢不敢斷更,這是我敢不敢的問題嗎,是師兄給不給我活路的問題。”
“你是真想過斷啊。”方知然涼颼颼地說。
“完了,六個人的祕密變成公開的祕密了。”姜楓說,“郭門沒有祕密了。”
方知然和他男朋友對視一眼,心虛地瞥開了視線。
甘婉禾的目光從兩個人身上收了回來,嘴角彎了下。
“我把a大的隊旗扛回來了。”楚曦說,“小然,你擅長擺拍,等下你去揮揮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方知然說。
季行川抬起頭,剛好和不遠處的付羽卓對上了視線。
付羽卓拼命揮手:“學長,幫我叫方知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