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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實,自我八歲之後,到二十歲,這中間的十二年,我都接受了地窖藏屍案的結果,接受了我母親是被那對夫妻殺死的事實,雖然我一直活在愧疚和傷心中。
但也接受了那個小男孩是我燒糊塗做夢幻覺的這個結論。直到我上了大學。”
餘之野停頓了一下,“那年,我大二。認識了我後來的研究生導師,他是個很厲害的心理學專家,因我的特殊在我們學院其實很受人注目,他也對我好奇。後來熟悉了,我問了他一個問題,人如何分辨幻覺夢境和現實的記憶。
他告訴我,最好的辦法就是催眠,現實記憶往往改變小,可如果是幻覺,會在不同次數的催眠下有所更改。”
龐蔓聽得驚心動魄,忍不住問道,“所以你確定了那個小男孩的記憶,不是幻覺?”
按餘之野的話來說,他原本對心理學並不感興趣,但就是那次和導師聊過後,他就雙修了心理學,並後來跟着自己導師,處理了很多案例,並多次嘗試催眠。
可催眠這種東西並不如電視劇和小說裏那樣簡單,實際上是非常危險的活動。必須要特定的時間效果,他的導師也只給他做過一次。
他爲此又去了美國,因爲餘之野心裏始終有一個執念,就是想確認記憶中的小男孩到底是不是幻覺。
後來在導師的幫助下,在國外做了三次催眠,導師幫其把數據全部記錄,認爲有很大可能就是他的現實記憶,並非發燒導致的幻覺。
“什麼叫很大可能,不能確認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