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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種帶着諷刺的無奈的又有些憤恨的情緒,可嶽童同時也不停的點頭嘴裏說着,“你過得好就好。”但滿腔的委屈,無法言說的憋悶,甚至嶽童那一刻複雜的情緒中,有憤怒。
明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,命運卻如此不同。
“後來我找了嶽童很多次,她都以各種忙啊理由拒絕和我見面,那時候我還不死心,覺得她也許是不適應有個親人,因爲我打聽到嶽童養父母都已經去世了,過節什麼的我一人在國內時,想和她一起,可她都拒絕了。
也是我心急了,那時因我着急出國讀研究生,想和她一直保持聯繫,怕失去這個親人,可能我把她逼急了吧,一次嶽童喝了點酒和我喊,說我一點自覺性都沒有,說她討厭我看不出來嗎,當初在福利院本應該是她被我的養父母領養的,是我那天一直哭鬧要風箏,她去拿手工室的風箏,福利院的阿姨沒找到她,把我帶到了那對養父母面前。
嶽童說的這些我全然沒有印象,可當她和我喊的時候,我才知道,嶽童有多討厭我,我猜她那些年過得一定很不好,我也想試圖瞭解她的過去,可她就如銅牆鐵壁一樣。
再後來我出國,再回國,也很少和她聯繫,但那次發火後,她再見到我,倒沒以前生硬了,可我知道她依然不喜歡我,後來她有機會求我幫忙辦事。
但也只是有事的時候才聯繫我,我也淡然了,有些人即便是親人沒有緣分,也不能強求。怎麼說呢,我和嶽童關係倒是破冰了,但離親近還有很遠的路。”
“可我們在嶽童的聯繫方式裏,從來沒有看見過你的號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