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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也許他以爲是海城,可最後繼母和弟弟死在了海城與安城之間的墨城,而墨城我查了地圖,死亡的那處懸崖就在高速邊上,他繼母也許是開車要回海城,而不是文家所說的從海城出來,文家在混淆視聽。
他們在隱藏這場死亡的真相,不,也許不只是這場死亡,背後隱藏着咱們不知道東西,這些東西很可能和嶽童文先生的事有關。他們之間絕對沒有那麼簡單。”
夏夢分析的很冷靜,與其說是給肖城聽,不如說是自己在總結。
而肖城驚訝的同時,更多是不可思議,夏夢此時就站在警戒線不遠處,離顏語諾的血跡不足兩米距離,可此時夏夢根本沒在關注顏語諾剛纔的死,而是從顏語諾那句話後,就託着下巴拿着手機在查案子。
肖城驚訝的點在於,顏語諾剛死,剛剛有個人在他們面前自殺了,那麼悲慘的人生,縱使她有錯,總是有黑暗的一面,可罪惡產生的緣由卻是那麼傷感扭曲,似乎每一個接近文先生的女人都是不幸的,肖城得承認自己共情了。
無論是在顏語諾身上看到了嶽童的影子,猜測嶽童的曾經,還是顏語諾本身的故事就讓他劇烈的心痛。他覺得正常人現在都應該在這份震撼裏拔不出來,一個人剛在自己面前自殺,關注點應該是這件事。
最起碼是對這件事中人的尊重,可夏夢好像根本沒在乎顏語諾的死。
肖城得承認自己這樣,是因爲搞藝術的共情能力強,可週圍哪怕是保安都在那震驚中沒緩過勁來,只有夏夢,她太理智了。理智的不像個正常人,理智的可怕。
“你現在在討論案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