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牆上一幅一幅的畫作,是按時間排列的,竟然能看到幾年前學生的作品,但最早的也只有七八年前的畫作,有些看得出來很有天賦,有些差一些,肖城竟然在裏面看到了熟悉的人名。想來應該是安城美院的學生。
其實細算來,賓縣離安城這麼近,學繪畫的考入安城美院的人應該很多。肖城想到這點,查一查美院學生檔案,如果是嶽童那個年紀來美院的,是否應該和嶽童是一屆的,都在少年宮呆過呢。
兩人走出教室,夏夢嘟囔着,“賓縣現在學油畫的人真少啊,就這一個老師還這麼年輕,他說之前在這裏的也都是像他一樣的,大家學素描水彩的比較多,怎麼樣,你們美院生源不好嗎?”
“能學油畫的要家底夠,很費錢的,賓縣這裏人少,就算想走藝術,也多是學色彩和素描,到了大學才分支學油畫,從小培養的很少,要家裏人懂纔行。
這就是全國各大美院每年各地舉辦講座的原因,發現好苗子,直接培養,不然會越來越斷層。”
肖城解釋道。
夏夢笑着,帶着幾分探究,“我發現肖老師說到自己專業的時候眼睛是亮的,所以希望快點了結嶽小姐的事,肖老師能早一點把心思放在畫展上。”
肖城默默把右手收到背後笑了笑,沒說話。
兩人上了三樓,俄式建築第三層面積很小,只有兩間辦公室,一間裏面很雜亂有牀有生活痕跡,一個五十多歲穿着破保安服的老頭,辦公室門上寫着招租處。另一間沒有門牌,虛掩着也沒鎖,門口堆着拖布水桶,似乎是個放破爛的雜物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