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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“嗯？”
“這個底稿雖然簡單，但能看出功底，可嶽童雖中規中矩的學過，但她在這個時期肯定沒這個能力。”他將畫紙翻過來，“你看她這個時候基礎並不好，後面的圖明顯基礎極好，而且下筆方式不同，不是嶽童所繪。
應該是嶽童用了別人廢棄的紙張做了練習，而這個畫底稿的人，應該是個畫油畫的。”
“爲什麼？”
“只有油畫，會先在紙上畫這樣的底圖，然後再將底稿定圖在畫布上勾勒，這顯然是最初的隨手底稿。並且從這個底稿上能看出來，作者應該是個很有態度的人。”
“你就單憑這幾條線就判斷人家有態度？”夏夢撇嘴。
“只是一種感覺。”肖城搖頭，“具體的我需要去聯繫蘇海的兒子，或者看看這四個人中有沒有人後來去了安城美院，也許能找到這名單中其他三個人。那時候嶽童經常和林海洛一起，所以應該有人瞭解嶽童吧。”
回到賓館，正好葉歡歡唐勝也從學校回來，據調查嶽童初中確實和林海洛是一個班級的，只是過了十幾年，就算有當時的老師也不太記得這兩人了，葉歡歡拿手機拍了畢業照片。無論是嶽童還是林海洛都是稚嫩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