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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文濤那麼像,她對文濤的執着,又何嘗不像文濤執着於海洛。
都想抓住的不過是生命裏的一點光,可當文濤在她面前哭泣,嶽童似乎明白也許自己真的錯了,也許自己那麼想取代海洛不是爲了文濤,而是她太想成爲林海洛,對她來說重要的人,並不是文濤,而是林海洛。
這些年她都不敢去回想,因爲一步錯步步錯,不敢承認。
可惜啊,自己親手斷送了自己的光。所以註定要活在黑暗裏得不到任何人的憐憫,也得不到文濤的愛,因爲她不配。
於是嶽童抱了一下文濤,鼓起了這輩子最大的勇氣,和他說,咱們散了吧。
葉歡歡看着面前的肖城,笑了,“其實肖老師,你還是不知道當初嶽童爲什麼選擇你吧,不僅僅是你的身份地位,能讓她往所謂正常的令人羨慕的新生活邁進。更重要的,你畫畫的時候狀態好像海洛,姐姐和我說過,你和海洛都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人,可在畫畫的時候,骨子裏又有一種深深地叛逆和堅毅。每當看到你畫畫,她就像看到了海洛。
無論嶽童還是文濤,自打林海洛死後,他們的生命也都停在了那一刻。
他們所以爲的復仇過後的解脫也好,能夠取而代之的期盼也罷,都沒實現。相反,自海洛死後,嶽童幾乎活成了她的樣子,潛移默化的讓自己不斷地向海洛靠近,最後陷進自己給自己設置的牢籠。而文濤。
海洛死後,他也跟着死了,活着的是一個行屍走肉,他唯一的信念就是海洛還活着,終究有一天會找他復仇。
可這麼多年過去,文濤尋遍了所有能尋找到地點,查遍了所有能查的線路,都未曾找到海洛的任何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