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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濤聽着那哭聲，最後看了一眼被醫生強行拉走蓋上白布的孩子。越過人羣，蹣跚的扶着牆壁一步一步走出去。
肖城跟在他後面，看到文濤的雙肩顫抖，他嘴裏碎碎念着，“沒事的，她不是海洛，但她那幅畫，一定是海洛讓她來的，她心軟了她不是，海洛不會心軟，海洛一定還活着。
海洛在一點一點折磨我，在和我玩捉迷藏，只要她活着就好，無論折磨我多少次，只要她活着就好。”
文濤一個踉蹌，肖城過去扶住他。
文濤滿眼癲狂，“她還活着對不對？”
肖城不知如何回答，哀傷的看着他。
文濤抬起頭看着肖城身後的夏夢，後者沒有一絲情緒的直視着他。
文濤站直了，緊緊盯着她，“夏記者，你說，海洛還活着對不對？你們查了這麼久，什麼都知道了，你覺得，她還活着對嗎？”
他眼中帶着希冀，夏夢抿着嘴走到他面前，冷漠的，“你希望她活着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