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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甄還在掰手指數着多少篇論文獲獎。
方酌卻挑眉，“就是姜旭東爲什麼接近你。不是你，也是你身邊的人，姜旭東認識田鋒嗎？”
蘇甄愣住，側過頭看着方酌，“不可能，你這是無端猜測，我說過我沒有什麼機密。”
“你沒有，田鋒有吧。你細想想，姜旭東剛和你在一起的時候，問過你身邊的人嗎？”
蘇甄沉默了，之前方酌說這事的時候她一口否決，因爲心裏還尚存一點對姜旭東的信任，可之後，一個一個反轉，徹底顛覆了蘇甄的認知，女人脫離愛情以後會變得理智一點，智商也上線了，所以此時聽了這話沉默了。
“我猜對了吧。”
“現在所有的想法都建立在猜測上，可能會很大的偏頗，但你這麼一說還真是。師兄我倆很早就認識，剛和姜旭東約會的時候，他還強烈反對呢，我挺傷心的，和他冷戰過一段時間，後來姜旭東說請師兄喫飯，想叫他接受他。這算嗎？”
“算。如果假設成立，姜旭東應該進一步接近你師兄，你師兄有什麼機密的研究成果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