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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甄心一提,“那方酌豈不是很危險?”
陳立搖頭,若有所思,“我問過醫生了,方酌身上的傷口,主要在腿部,並沒傷到主動脈,看傷口走向,是打鬥所致,說明對方沒有計劃好足夠一招致命,是臨時起意,中間肯定遇到了什麼事,這個等方酌醒了應該就是知道了。
而方酌頭部的傷,據現場勘查的人分析比對,很可能掙扎時磕到牆上,對方沒有給方酌致命傷,應該是着急逃跑。”
“那不對啊,這明明是策劃好的陷害,畢竟那人穿着方酌外套出現在酒吧把我引過去,還把外套套在死者的身上。”
蘇甄這一點是想不通的。
“如果真的想嫁禍,他應該給方酌一刀致命傷,可卻沒對方酌下死手,要麼是匆忙逃跑,畢竟你從酒吧到後面一共也就十分鐘不到,他需要去後巷把外套穿在死者身上,這過程需要時間。
據攝像頭的記錄,那個人和酒保說話時候,就在你回來之前的五分鐘,所以他沒有充足的時間,除非他有同夥。可我並不認爲這樣。”
“爲什麼?”
“因手法匆忙,包括死了的剛子,他身上的那一刀本也不致命,但因捱了一刀後劇烈運動導致內出血死亡的。這說明他受傷後和真正的兇手搏鬥了一會,如果是有預謀的,不可能做的這麼拙劣,即便新手也會比這乾淨。而且做這些顯然兇手以爲剛子和方酌已經死了,沒查看具體的傷口,說明心態慌張。”
蘇甄越聽越懵,總覺得了這裏有不合理的因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