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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甄知道這樣的爭吵遲早要來，之前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自欺欺人。
“我覺得沒什麼。”陳立淡淡開口，“我相信你和我在一塊，有你的目的，當然我能容忍和嫌疑人在一起查案，也有我的目的。”
“扒了衣服露出骨。”方酌拍着手，“非常好。可我不願意。陳立，我討厭你對我那副看嫌疑人的態度。我沒必要和你合作，你得到的消息，我自然也有辦法得到，但我能拿到的消息你未必能拿到。”
說到這，他抓過身邊的輸液移動架子，站起來，蘇甄嚇的趕緊去扶，後者卻推開她，“選吧。”
“什麼？”蘇甄一臉懵逼。
“我和陳立，你選一個跟着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