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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溪笑出來,無奈的,“大概人瀕死什麼都不怕了,陳鍾自責,覺得把我們救出來是害了我們,和地痞打了起來,把地痞戳瞎了,這世道就是欺軟怕硬,沒人敢欺負我們了,陳鍾在那條街有名了。”
“後來你們的病?”
“也不知是喫了太多藥還是如何,反正後來就好了,但偶爾還是會頭疼,可苦慣了的孩子誰在乎這個。我們經常跑去醫院看小南,可她始終沒醒,但清醒的人還要過下去的。
是我提出要上學,我不想一輩子當混子,我羨慕那些穿着校服扎着馬尾辮的女孩子,不讀書的下場多慘,那些混子就說明一切。可我們沒有身份也沒有錢。”
這時候正巧,新聞上播出了蔣先生新投資的事。
小喫鋪裏的人什麼猜測都有,說警方最近在調查他,還有人陰謀論這個福利院是殺人滅口。人言可畏,越傳越懸。
“陳鍾跑到警局去看,真的看到那個蔣先生從警局出來,少年的恨就是這般,我們一直覺得父母是被他殺了的,既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。”
云溪眼神空洞,“勤天集團當時的蔣先生,是我們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