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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，殺了王麗英姚芳芳，因爲她們發現了任家旭和我的祕密，我不能看着任家旭出事。”
“你倒是有情有意。”審問他的方隊冷笑着，語氣嘲諷。
“再怎麼說我和任家旭這麼多年了，當初我結婚生子，算對不起他。”
“你妻子也是你殺的吧。”
“對。”
不知道是因爲明白大勢已去，還是如何，齊洪昌沒有任何掙扎，很坦然地交代，坦然地讓葉北生甚至懷疑兇手到底是不是他。
“爲了騙保險？那是給你生了兒子的髮妻，你就這樣對她？”
齊洪昌沒有任何表情，非常淡然，就好像在說午飯喫了什麼那麼平靜，“當初和她結婚就是我騙她的，演戲嘛，她若是傻一點我能演一輩子的好丈夫好父親。可她偏窺探我的祕密。她和我吵，吵有什麼用，我說給她錢她又不幹，說到底就是不甘心，不甘心自己付出的感情，想想也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