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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來套我的話了？”程展鋒笑道，“你問出這問題，表示你知道事情不像表面這麼簡單，就看你從哪個點切入，在哪裏突破了！”
鍾依若輕輕一笑，她的確是懷疑，可是，她只是個律師，易至美之前又毫無警惕，對彭正陶的財產狀況一無所知。這突破點，還得好好思量思量。
程展鋒隨口問道：“這次跟你打對臺的是誰？”
“江宇文！”鍾依若撇撇嘴，不屑地道，“一個大男人居然打離婚類官司，不是什麼好人！”
程展鋒笑了：“你看，又主觀了！術業有專攻，任何一類的官司都有人打，與性別無關。這江宇文算是新人中的翹楚，頭腦靈活，敏銳機智，你要多加留意。不過依若，我對你有信心！”
“謝謝師兄！”鍾依若笑容燦爛，她沒辦法做到師兄這樣，但至少，可以以師兄爲榜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