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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正陶張口結舌地站在那裏,暗暗懊悔自己說錯了話,這不是提醒她當初對她母子的拋棄和絕情嗎?看易至美變了臉色,他終於也不敢多說,隻眼睜睜地看着她們上了車,司機發動車子離去。
彭正陶的臉色慢慢變得頹喪,垂頭喪氣地迴轉辦公室,這一次,易至美沒有嘲笑譏諷,於他已經是意料之外,但是,想要拿到項目,那幾乎是不可能了,換位相處一想,他更覺得絕望。
一個喻鵬程,一個溫青青,他們把他的生活攪得一塌糊塗,一個讓他負債累累,面臨絕境,要向曾經踩在腳下不屑一顧的人搖尾乞憐;一個讓他拋妻棄子,人財兩失,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彭正陶在懊喪之餘,想起那個夜晚,那次酒吧之中,自己爲什麼就鬼使神差地想要尋找什麼刺激呢?仔細看來,這溫青青雖然漂亮,但今天看易至美,並不比她差,甚至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引人的氣質。
可當時爲什麼就覺得她兩個人一個是天上的雲,一個是地上的泥?
也許這是一個男人的劣根性,家花不如野花香,失去了才知道珍惜。
彭正陶在這裏長吁短嘆一會兒,高芸芸敲門進來,請示鴻運來訂下的那桌酒席怎麼處理。他沒好氣地揮手道:“退掉退掉,沒看見人都走了嗎?不退留着自己喫啊?”
這陣老闆好像喫了火藥,動不動就炸,發脾氣成了家常便飯,她早已經習慣了。再說,作爲老闆的祕書,公司的現狀她再清楚不過,她也能理解這種煩燥和惶亂。因此她什麼也沒說轉頭去辦了。
坐回車上,易至美暗暗吐了口氣,不知道是吐出心中的悶氣,還是吐出一股世事無常的感嘆。這時,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,她拿起,發件人顯示“鍾紹南”,她脣邊泛出一絲笑意,打開來,上面寫着:“下班後我去接程程,你去接伯母,咱們去美嘉樂喫烤乳豬!”
她脣邊笑意加深,回道:“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