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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璋的“當牛做馬”不過隨口玩笑,他只是一隻手暫不能用,不是癱瘓的殘疾人,可是難卻邵旖旎盛情,於是除了去洗手間不假於人,諸項瑣事基本都由邵旖旎包辦了。
李璋讀大學的小姑李明薇暑期在家,起初看邵旖旎這麼關懷備至地“伺候”李璋還覺得有趣,後來也忍不住讓邵妮別太慣着大少爺了,哪有人喫葡萄把果核吐人手心裏的。
“他不方便嘛。”邵旖旎還替李璋辯解呢。
李璋的傷口依舊癒合得特別慢。
額角和下頜的新傷倒還罷了,手背上幾月之前的劃痕竟然還留有一道淺淺的白色印跡,好像怎麼也不會消褪了。
無比關心李璋傷口長勢的邵旖旎憂心忡忡,每天不知道要盯着他看多少次,她害怕他的臉上也會留下白色疤痕。真如大人調侃的那樣破了相,以後找不到老婆了,她怎麼賠得起。
等到痂殼又一點點逐步脫落,露出裏面粉嫩的新肉,邵旖旎次次見了都手癢,忍不住要在周圍摸一摸、按一按,心中默唸一些外婆拜佛時教她的吉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