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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罷，廖北挑眉看向宋昭禮，“就比如某人。”
宋昭禮冷笑，“前陣子聽說你陪你們家老爺子去了趟五臺山，我以爲你是去求佛，原來你是去學道？”
廖北，“什麼意思？”
宋昭禮，“學得一手好陰陽。”
廖北被懟也不生氣，好整以暇地看向宋昭禮，神態自若，語氣篤定，“你喜歡紀璇。”
宋昭禮輕嗤，“近視眼沒治好，還得了妄想症？”
廖北伸出一隻手搭在沙發扶手上輕敲，故弄玄虛，“行，那就當我多想。”
宋昭禮和廖北一來一往，誰都沒佔到便宜。
兩人對視，陷入詭異的沉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