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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璇剛擦了兩下，宋昭禮伸手按住了她的手，然後從她手裏接過了紙巾。
紀璇見狀，不動聲色地收回手，提了提脣問，“宋總，蕭晉是你派的人打的嗎？”
宋昭禮低頭擦拭桌上的油漬，沒否認，“嗯。”
宋昭禮跟蕭晉往日無冤、近日無仇，他這麼做是爲了誰，紀璇想裝傻，卻沒法真的充愣，“謝謝。”
宋昭禮抬頭，“所以你請我喫麪？”
紀璇對上他的目光，想忍沒忍住，第一次眼底有了幾分真誠的笑意，“不是。”
紀璇笑意純粹，宋昭禮看在眼裏，情緒緩和了些，“那是什麼？”
紀璇說，“不管您出手幫忙的本意是什麼，我都要跟您說一聲謝謝。”
聽到紀璇的話，宋昭禮扔掉手裏的紙巾笑問，“你覺得我出手幫忙的本意是什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