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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着宋昭禮話落，紀璇腦袋嗡的一聲，臉上紅暈更甚。
不是羞的，是臊的。
紀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宋昭禮的話。
好像怎麼接都不對。
這樣的氣氛足足僵持了五分鐘左右，就在紀璇忍不住想出聲再次道歉時，宋昭禮取下嘴角的菸蒂掐滅在眼前的菸灰缸裏，“不是說要做下酒菜嗎？”
紀璇淺吸口氣，如蒙大赦，“西芹喫嗎？”
宋昭禮抬眼，“炒菜？”
紀璇說，“涼菜，西芹花生米。”
宋昭禮擰着香菸點點頭，“可以。”
幾分鐘後，紀璇出現在廚房，先是走到冰箱前拿出西芹，後鍋裏倒水放在火上，開鍋，把洗好切好的西芹放進鍋裏，焯一遍拿出來放到一旁的盆裏涼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