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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幸,些許字詞的改動,並不會影響事實真理。
分別前,展林左手抄着冰心訣,右手寫着《水滸淫傳之我同武松在景陽岡的那春風一夜》,頭也不抬,叮囑花又青:“大部分男人是很廉價的,得不到的纔是最香的。那句話怎麼說來着?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——”
花又青說:“我冒充的是傅驚塵的妹妹,不是他的爐,鼎。”
“喔喔喔,”展林說,“男人不能生育,天生沒有什麼父愛、兄妹之愛,所謂的感情都是從相處和付出中產生。明白嗎?尤其是傅魔頭這種沒什麼心肝肺的傢伙——先別啃饅頭,聽我說。”
他嚴肅:“人只相信自己搜尋後查的東西,而不是別人讓他看到的;男人也一樣,更喜歡他自己花心血栽培的那個孩子,而不是在他身上花心血的。”
花又青由衷欽佩展林師兄,不愧是寫話本子的,隨口亂謅的話聽起來都有點道理。
可惜他也犯了大部分作家的通病,雖會講道理,但無法提供有效的解決辦法。
就像豔,情小說作者,只負責勾起讀者的淫,欲,卻不負責提供消火的途徑。
一如現在的花又青,知道自己應該讓傅驚塵改主意去玄鴞門,但不知怎樣纔是正確做法。
稍有不慎,又是前功盡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