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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轉移話題,拽住傅驚塵的衣袖:“可能是不能克化上次兄長度給我的那些修爲。”
細微的衣服摩擦聲,傅驚塵將她打橫抱起,輕輕放在牀榻上,另一隻手摘下牀幃上的小金鉤,紗幔層層疊疊垂下,擋住牀上二人。
他解開白衣上的繫帶,微笑:“既是我的錯,那我便來爲妹妹彌補——可好?”
馬上就要嚐到香香菜餚,哪裏還有什麼念頭和他文雅推辭?清水派每次分果子時,她就不會眼巴巴地將最愛喫的果子讓出。
花又青唔唔唔應着,興高采烈拉他手臂,將人往榻上帶。紗幔重重落,連帶着其中的空氣也要騰騰地悶燥開,她想自己一定又要流出好多好多的汗,就像太陽下、放在岩石上被用力烤乾的地瓜
幹,方纔傅驚塵進來前,她認真地洗過一遍,定然不會再有東陽宗那裏的怪異味道。諸多的胡思亂想,被鐵樹般地燙開,丁頁端更是蓬勃,不自覺地咽喉一聲呃,緊緊揪住傅驚塵的手臂,皺起眉,吸着氣,努力地接納,過度的張開牽動着神經,她的喟嘆中含有滿足和痛,但到了如今,疼,痛也彷彿成了熬煮快樂的藥引,她朦朧地睜着眼,看傅驚塵那沉靜如海的面容,發出小小疑惑:“爲什麼、麼,呃,你看起來好鎮定。”
話語連不成句子,比起上一回,花又青更喜歡現在的姿態。起初還能認真地抱着自己的月退,貪心地想多吞下他,可沒幾下便受不住,纔去握他的胳膊,幾次重了,甚至還皺着眉想要推開,又被他按下。
傅驚塵只是笑。
暗淡光線中,花又青仍可瞧見他眼底淡淡的紅,很淡,淡到幾乎能和他原本的黑眸融爲一體。並非上次入魔後的混亂糜,亂,而是墜樓人般的清醒。
花又青發現自己不能看他眼睛太久。他理智的眼睛和淫、靡動作並不符合,就像他此刻控住她月要的手掌屬於兄長,而搗碎她的東西屬於粗魯的登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