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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隊長和牧民們都將城裏來的孩子當奇珍異獸一樣審視,覺得他們肩不能擔水不能提的,草原上的生活方式一概不懂:溼熱的手敢往鐵鍬上摸,一摸掉一層皮,血淋淋的,疼得齜牙咧嘴的再就啥重活都幹不成了……牧民們瞧見他們這嬌氣樣,都不愛在他們身上浪費口舌了,幹活都不教,十分敷衍。
知青們老覺得他們被孤立了,心裏特不是滋味。
大隊長雖然老安慰他們做工作不要急,要有耐心。但大隊長交代給他們的餵牛剷草、清理牛棚之類的工作,他們累死累活幹一天,也還是常只換來牧民們的搖頭嘆氣,嫌棄他們幹得不好。
想要融入這裏被牧民們接受,千難萬難。
揣着熱血的知青們都被牧民們失望和不認同的眼神壓得不甘又氣惱,還有委屈地悄悄抹淚的。
這樣的情況下,自己要是強出頭又沒成功,給知青團體丟了人,會讓知青們的境遇變得更糟糕吧?
想到這裏,林雪君邁出去的腳,又默默縮了回來。
這時站在牧民外圍的屠宰員見時機成熟,擠出人羣,中氣十足道:
“大隊長,牛犢子要是硬在肚子裏了,母牛硬使勁兒,肚腸子都要被戳爛的,灌得哪裏都是血,可不好處理了。要不咱們也別讓母牛多遭這個罪了,我把它牽到屠宰場,給它個痛快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