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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牛時起時臥、焦躁不安的狀況應該也有小半天了,半個小時前見血,還出現站不住的情況,對嗎?
“母牛生產前還有什麼其他不同尋常的反應嗎?”
大隊長雖然不是獸醫,但之前觀摩過場部的獸醫看診。場部的中年獸醫就是這樣先確定牛被綁好了不會亂撞,然後在牛身上又是摸又是叩的,他當時還問過獸醫這是在幹啥,獸醫說叫‘叩診’,是做檢查的辦法。
他一瞧林雪君的手法,就覺得說不定有戲。再打量對方站到牛身邊之後,蹙眉凝神的模樣,就又多信了幾分。便先喊了一個牧民去把大隊儲備的獸藥和器具都搬過來,又喊另一人去取過世的土獸醫巴拉的獸用遺物。
之後才轉身將林雪君的疑問,用蒙語翻譯給畜主老漢烏力吉。
林雪君雖然聽懂了烏力吉的蒙話,但考慮到原身是個從北京來的高中生,根本沒到過內蒙,也不會蒙語,便也裝作聽不懂的樣子,一邊走到母牛屁股後面,一邊聽大隊長翻譯。
“這閨女在牛身邊舞舞玄玄的,別讓牛給蹬了,那一下子可夠嗆啊。”戴尤登帽的牧民看着林雪君站在牛身邊前前後後地叩兩下、聽一聽,又是摸又是拍,心裏直害怕。這好好的知青過來,病本來就沒好呢,別再讓牛給踹了。
他就被牛踹過,幸好是避開肚子踹在大腿上,但也瘸了小半個月呢。
以眼前這閨女的體格子,被牛踹一腳,只怕要直接躺倒。這大雪封山的,想送她出去看病都費勁,別母牛難產死一大一小不說,還捎帶個大閨女,那不完犢子嘛。
“這也是新來的知青?”牧民們開始交頭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