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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大多在搖頭,嘀嘀咕咕地說這羊羔沒得救了。
“我家年年都有這樣的羔子,有時候一天內能死倆,不知道怎麼,就忽然倒下了,不喫也不拉。就跟這個一樣的。”
“是,羊羔子、牛犢子、馬駒子嘛,都常有的事,它們也不會講話,連哭都不會。不喫不拉的時候,可能都已經病好久了,說不準是哪裏的毛病。”
“這有什麼好救的,孟恩帶個要死的羔子過來,這不是爲難人嘛。”
烏力吉也探頭看了羊羔,同樣地皺眉,“咱們可說好了,這羊羔就是給林同志看看,不能說治不好這個羔子,就不讓林同志當獸醫衛生員。”
“我看也是,小羊羔胎裏帶的虛,神仙也未必救得回來,咱們可不能爲難人啊。”趙得勝也幫腔。
孟恩立即仰頭反駁:“沒有胎裏帶的虛,它剛出生的時候可精神了,咩咩咩的,大口喝奶,走路也可穩當了。”
“是,就是給看看。行不行的,跟我暫時任命林同志做衛生員不相關啊。”大隊長也點了點頭,在他看來,這羊羔的確不好治。
林雪君並沒受聊天衆人的影響,她仍沉浸在思緒中,努力搜尋所學和過往經驗,企圖從中找到羊羔狀況可能對應的疾病名稱。
這時喫完晚飯、爲明天準備好早飯和午飯的阿木古楞,悄悄拐進棚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