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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種病我見過,這個血袋子不是畸形胎,是母牛的子宮,孕育小牛犢子的東西。這些瘤子都是營養。”嘎老三指着母牛體外的血袋子,五官都皺到一起,血淋淋地,真不忍看。
他唉聲嘆氣搖頭道:
“母牛不得嘎嘎難受啊。
“當時場部的獸醫遇到這病,是拿酒瓶子將子宮懟回去的,還把酒瓶子也塞進去了。當時倒是不往外掉了,結果過幾天母牛不喫不喝還拉稀,發燒發得站那兒都打晃。獸醫給打了兩天針,沒治好,牛燒死過去了。
“後來那獸醫來我們大隊給馬看病,招待喫飯的時候提起這事兒,獸醫當時臉拉這麼老長,人都頹了,好半天說不出話。
“咋回事?後悔唄,那母牛死後好幾天,他都睡不着覺。
“要是當時就動手術把子-宮切除就好了,雖然母牛以後不能產犢,但喂肥了還能當肉牛。
“他當時就是決策錯誤,貪心了,想既把母牛治好,也把牛子宮保住,當季把小牛奶肥了,以後也還能繼續生犢子。結果母牛死了,小牛犢沒奶喝也死了,當時母牛治病的過程中瘋狂掉膘,死了想當肉牛賣都賣不掉,損失大了。
“聽我的,騎馬去場部把獸醫找來,一刀兩斷,切了乾淨——”
嘎老三正說着,胡其圖忽然瞧見林雪君,當即撐膝起身,蹬蹬蹬迎了過去。